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 光是想象一下陆薄言大背头的样子,苏简安就已经跃跃欲试了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 “只是说她回国出席公司周年庆的事情。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想什么了?”
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壮了胆子,今天的洛小夕像一头小狮子,誓要把苏亦承这个猎物拿下。 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
两个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觊觎,笑得露出微微发黄的牙齿,苏简安只觉得他们猥琐。 离开的时候,苏简安硬是没让陆薄言帮她拿着画框,得到了宝贝一样抱在怀里,滕叔送他们到门口,她又道了一次谢。
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 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